第一百零二章 专属军妓(穿刺N阳 血腥 极度N身 烙印)_专属军妓(BDS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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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专属军妓(穿刺N阳 血腥 极度N身 烙印)

  如果苏贺口中的死罪是阉割的话,那么活罪又是什么呢……沈元筠心中的那份不安一直持续着,直到看到苏贺又拿起那控制着炮机的遥控器,在他还没来得及出声阻止的时候,伴随着男人恶魔般的轻笑与按钮声,插在他屁眼内的假阴茎再次抽插运作起来。

  “啊啊啊啊!”有着疼痛灌满身体的沈元筠再次被机器操弄,直接翻过了白眼,昂着头跟着假鸡巴的抽插频率喘叫着,因为那东西动作剧烈顶的他屁股也跟着耸动,再次拉扯了被钉在木板上的睾丸,两颗浑圆的穿刺处又渗出些许的鲜血。

  还是没有勃起,苏贺不悦的啧啧两声,不得已又拿起快没有了的媚药,这个媚药的量一般人涂抹一点就已经是极限了,足够让一个正常男人持续高潮,先前他为了刺激男孩儿可没少涂抹,现在更是一管只能挤出一点了。

  他像挤牙膏一样把最后的一点膏体对准沈元筠的马眼口涂去,本来被操到翻白眼的沈元筠身体又被那抹熟悉的燥热所占据,回神的同时却又是沦陷地狱的开始。

  “嗯啊啊……疼,好疼……”他在自己一声声的喘叫声中发泄着,苏贺垂头看着因为药物作用,果然已经听话再次勃起的阴茎会心一笑,伸手抚摸上那光滑圆润的龟头,讽刺般的反问着:“疼?这不又被操得爽得硬起来了吗?”

  沈元筠很想说那是药物的作用,可是事实上他确实又再次有了射精的欲望,但产生精液的两个睾丸被钢针死死的钉在木板上,他但凡一抽动身体,下面又会跟着做痛着。

  苏贺对着又硬起来的小玩意儿把玩了一会儿,看着沈元筠忍着吃疼的表情都要空射一阵,那阴茎就在他的手里反复抽搐着,可是一直都没停下勃起的状态,还是令苏贺留下来一丝兴趣。

  他反复用指腹抚摸着龟头和铃口,感受到有透明的液体流到手指沾湿了指腹,“看,到现在还在流骚水。”说着,把沾染着前列腺液的手指塞到了沈元筠的嘴里。

  男孩儿下意识的把手指当成男人的鸡巴对待,即使再疼也收敛了尖牙,用舌尖舔舐,用嘴巴吮吸着,由于下面的刺激还在持续,他也停不下喉咙里的喘叫,一边舔着一边顺着手指流出淫荡的口水。

  “舔成这样,是想吃鸡巴了。”男人一边打趣着,直到满意才收回手,把他的口水充当润滑剂,轻轻的抠弄着那狭窄紧致的铃口,光是半个指甲还没伸进去,男孩儿就又疼的喊叫。

  既然伸不进去,苏贺的大拇指指腹就持续地在沈元筠的分身龟头上摩擦着,“想吃鸡巴可以,可是你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让别人怎么放心把宝贝疙瘩交给你伺候?”说着手上的摩擦速度越来越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手上还有些媚药的残留,反复地摩擦刺激着龟头,即使后庭再疼,睾丸再疼,他还是保持着射精的兴奋,任凭他怎么喘息尖叫,苏贺都不停,最后还是没忍住,在一声喘息下射了出来。

  这次的精液明显因为对两个睾丸的刺激,稀疏量又少,也没有力气射,而是尽数流在了苏贺的手掌心里面,“又射了,”男人的语气听上去还是像上一句那样开玩笑似的轻松,没有第一次那么生气,沈元筠刚舒口气,却又听见对方补上一句:“母狗可是不会射的。”

  苏贺这次没让他舔掉自己手上的精液,而是随意地找了张纸擦干净,扔进了一旁的垃圾箱里,沈元筠竟看着那扔进垃圾箱带着精液的废纸觉得有些可惜,正当他羞愧于自己这种想法时,顺着男人看去,发现苏贺的手里又在操作着针针线线。

  那针他眼熟,定睛一看更是熟悉不过,与绣花针不同,注射器的针口不同,和穿透自己睾丸的钢针更不一样。针身弯曲着呈弧线,是在他在当军医,给伤口缝合的时候,用过最多的医用缝合针。

  最令他感觉到可怖的是,苏贺除了给针身消毒之外,还在给针穿着线,而那线左看又看也不过是普通的棉线,让他的心里无处不感觉到胆战心惊,因为这些东西最后肯定是要落实在自己身体上的。

  苏贺把线拉断,在末尾打了个死结,一边随手揉捻着针,一边往沈元筠的方向走来,看着男孩儿又是那副恐惧的表情,却让他更加兴奋,展示似的向沈元筠晃了晃他手里的针,“小天才认出来了,是缝合针,那猜猜是用来缝合哪儿的?”

  男人虽是在向他反问着,另一只手却扶起了沈元筠的阴茎,男孩儿惊恐的瞪圆了眼睛,“不可以!那里不能缝……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射了,我错了主人,求你就饶了我这一次,别碰我的……”

  “我都饶了你几次了?还不够心软吗。”苏贺不理会他的求饶,低下头不再与沈元筠对视,而是轻轻抚摸着那仍然挺立的龟头,似乎在寻找着落下第一针的地点。

  沈元筠还是尖叫哭求个不停,在苏贺拿针比划的时候,更是连身下睾丸上还钉着钢针都不顾了,左右来回小幅度的扭动着身子,让苏贺总是偏离,“求你了,会死的……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什么都听,我绝对再也不射了,主人别缝,那里不能……”

  “这些都是你活该受的,再求饶一句,我连你的嘴一起缝上。”苏贺抬头用冷冽的目光瞪视上男孩儿,沈元筠一时间吓得立刻闭上了嘴,害怕又痛苦的眼泪不要钱的流淌着,左右摇着头又不敢摇的幅度太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贺又瞪了他两眼以示警告,这才又垂下头去,找准要落下第一针的位置,将冰凉的针身抵在沈元筠的龟头上,“这次只是缝上,下次就直接给你剁了,给我记住疼记住教训。”说完,用尖锐的针头挑起沈元筠圆润龟头上的皮肤,将针身尽数扎了进去。

  “啊啊啊!”沈元筠一瞬间疼的背过气去,虽然龟头穿刺的疼痛没有睾丸厉害,但是一针一针地来回穿透,再加上还要用线绷紧,其残忍程度已经不能叫惩罚调教,而是酷刑。

  针刚刺穿的时候,由于龟头勃起充血,一下子就被鲜血染红了手,然而对血液无感的苏贺在已经有了凝血药的情况下,更不会在乎沈元筠那点凝血障碍。

  他在一片血污中将针穿透,把棉线一同拉进肉里,“别动,这才刚缝了第一针,你这玩意儿虽然小,但缝严实怎么也得四五针才行,脱线了就不好了。”说着,攥紧沈元筠阴茎的柱身,穿过了第二针。

  尖叫声震的沈元筠自己都有些耳鸣,一时间下体的疼痛,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与肉体几乎分离,苏贺的手时不时地在他的眼前掠过,都是在拉扯缝在龟头堵住马眼口的棉线,疼到沈元筠看着都觉得重影。

  苏贺的动作并不快,平时也不常操作这些东西,自然不如那些医生熟练,也是个五大三粗的战场糙汉出身,只有以前在战场上随便缝军装的那点针线活,更不会专门的缝合技巧,沈元筠的龟头就被那弯针来回穿透着,白色的棉线也歪歪扭扭的印刻在了他的分身顶端。

  等苏贺看着自己手底下的艺术品基本成型,已经缝的看不见那粉嫩的尿道口,才停下了来回穿刺的手。不用剪刀,生生一扯剩余的棉线,也拽了一下缝在沈元筠龟头上的绳子,血液渗透得更多更肆无忌惮,把本来纯白的棉线尽数都已经染成了血红。

  沈元筠的阴茎再一次在无休止的外界刺激和疼痛损伤中瘫软下来,龟头却还是肿胀着,苏贺紧了紧棉线,勒的周围的肉更紧了,血顺着那肿胀的龟头,一滴滴的滴落在地上。

  “可以了,以后这么堵着,你想射也射不出来,要谢谢主人帮你管住自己。”苏贺拍拍他的屁股,一并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等了半晌也不见沈元筠回应,抬头才发现男孩儿已经疼的半昏了过去,二话没说直接给了他一个耳光把他再次扇醒,才听见沈元筠虚弱地从嘴里断断续续的说出两个字,“谢……谢。”

  说话间,男孩儿的嘴角也一同淌出了血,先前苏贺以为是沈元筠忍痛的时候咬破了嘴唇,现在看那血流得更多才觉察到了一丝不对劲。他掐住沈元筠的脖子,把已经失力的头强行架起来,“张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命令道,沈元筠刚才在疼痛中下意识地咬了舌头,因为只有舌尖的疼才能抵御身下的穿刺,被苏贺冷冷的一命令才觉得不对劲,紧闭着嘴不敢张开,得到的结果是只能又挨了一记耳光。

  被苏贺扇的面部麻木,沈元筠不得已张开了嘴,口腔里已是血红一片。苏贺皱着眉把手伸进去夹住他的舌头,沈元筠痛苦地发出呜呜的声音,好在男人检查着只是咬破,没有狠心到一下咬断。

  “想给你留这么一处自由,你也不想要。”苏贺抽出手又放下他的脖子,沈元筠瞬间失力地再次把头耷拉下来,直到苏贺再次折回,压着他的舌头,往他喉咙里不知道给他塞了一片什么药,还没等他把药咽下去,下一秒一个巨大的硅胶阴茎直接深入他的喉咙。

  这阴茎不粗但是长,苏贺没想再撕裂他的嘴角,只是想堵住他说话又犯贱的嘴,阴茎的龟头把那片药推入沈元筠的食管,长度也直抵男孩儿的扁桃体深喉插入着,让他但凡呜呜叫都会感觉到恶心呕吐。

  沈元筠这下再也说不出话来,忍痛也只能咬着那硅胶阴茎的柱身,看着苏贺把手里缝合针上剩下的线又打了个结,在他胸前来回比划着,沈元筠就知道,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的两颗乳头。

  果然,“下身这么漂亮了,上面也得有点装饰。”苏贺刚说完,刚刚穿刺过沈元筠龟头的针,下一刻就刺穿了他的左乳头,“唔!”沈元筠痛苦地尖叫一声,牙死死的咬住嘴里的硅胶阴茎,敏感点感受着棉线的拉扯,扯到另一颗乳头旁边,又是干脆利落的一下,瞬间贯穿。

  两个乳头也被一根棉线串联上,相比起下身的疼痛,乳头的穿刺都已经算是小巫见大巫,沈元筠低头看着自己已经百孔千疮的身体,一度差点又要晕厥过去。好在苏贺这次终于放下了手里的针,也不再拿起新的针线,这才让沈元筠勉强的松了一口气。

  男人沾染过他的前列腺液,精液和血液的手轻轻的在沈元筠伤痕累累的胴体上游走着,像是在欣赏一件艺术品一样,不管有多么残忍血腥,都只会更加狠厉。

  浑身是伤布满鲜血的沈元筠,就犹如一朵娇艳欲滴的红玫瑰,令苏贺爱不释手。抚摸过还插着假鸡巴,已经流血又流水的屁缝,再到被钉死在木板上的两个可怜的阴囊,绕回前面被棉线封死铃口的分身上,顺着小腹身前的鞭伤,看着胸口串联在同一条线上的两颗肿成樱桃大小的乳头……直到最后游走到右胸口上那一道狰狞的枪伤,才让苏贺不悦地眯了眯眼。

  这道枪伤是沈元筠背叛的见证,也是苏贺唯一的失误,让他看着越来越觉得厌恶。他的指腹轻轻摁压在那块伤口,可能是还没好透,沈元筠疼的动了动头,听见苏贺温柔地问着:“筠筠,你以后再也不会逃跑了对不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不了话,沈元筠无力的点了点头肯定着这一点,不管是现实所逼还是打心眼里,沈元筠已经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心思与能力,任由苏贺凭喜好摆布着。

  “好。”苏贺拍了拍那块伤疤,眼神中划过一丝狠厉,“既然决定好了要留在我身边,不光脑子要记住,身体也得记住才行。”男人说着,目光落在那道伤疤上不曾移开。

  沈元筠不知道怎么回应他,只能一直闷头闷脑的点着头顺应着苏贺,男人做什么都是对的,自己只要顺从就够了……直到他听到苏贺的脚步声逐渐在耳朵里走远,抬头发现男人已经离开。

  这是终于放过他了吗?沈元筠有点恍若隔世地抬起头,身上的疼痛不减,仍然让他无所遁形,只能静静的待着,就算是休息也好,哪怕一分一秒对他来说也是莫大的恩赐。

  然而就在他还没闭上眼睛的时候,刑房的门又再次打开,随着一声“吱呀”的开门声响,沈元筠向来者的苏贺看去,瞬间惊恐的眼球吐出,额头都爆起了青筋,“唔呜呜!呜呜呜……”

  苏贺手里拿着一块烫红的烙铁,依稀可见上面印刻着一圈圈的花纹,沈元筠认出来,那是苏军军队的军徽,“从现在开始,你的全身都要记得清清楚楚的,即便是死了下辈子也不能忘……”男人拿着另一端的长柄,烫红的那一端逐渐逼近着沈元筠。

  沈元筠挣扎的左右摇头,忍着呕吐的恶心感也抑制不住的大声呜呜喊叫着,全身紧绷的又开始流血,但都没有能够阻止苏贺逼近的脚步。“啊啊啊啊!”

  烙铁结结实实的烙印在沈元筠受了枪伤的右胸口的伤疤上,一瞬间被烙铁烫伤灼烧的皮肤发出滋滋的响声,本来白皙干净的胸口此时被烫红烫烂,在他的身上腾起一股烟。

  “你永远都是我专用的婊子,一个军妓一条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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