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借口上药X,骗人不疼,求救施暴者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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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借口上药X,骗人不疼,求救施暴者

  蒲夏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宿舍的。

  萧鞠还是那副面无表情,看似对外界一切都不关心的样子,但是在蒲夏眼中,他主动牵起自己手的那一刻,就已经有什么不一样了。

  “到床上去。”

  蒲夏愣愣地点头,脚刚放在自己床边的梯子上,萧鞠就拽了他后领子一把。

  “到我的床上去。”

  蒲夏缩了缩脖子,虽然没懂但也不敢反抗,老老实实掉头往对面的床爬。

  脚踩住金属梯,过度承受的身体在刚爬了一阶就一阵腿软往下滑,关键时刻凭借最后手臂的力气拽住梯子边缘才堪堪没摔下去。

  似乎看出他的孱弱,萧鞠面不改色在下面托起蒲夏的屁股,轻松将人一把推上床铺。

  几乎是被整个甩上来的蒲夏来不及惊异萧鞠外表难以看出来的力量,就被这亲密举动臊得小脸通红,小心地探出头来。

  “谢,谢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鞠模糊应了一声,又转头往宿舍门走去。

  “等着,我去买药。”

  面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的学霸大人走出宿舍,才缓缓停下有些过于急促的步伐,低头看了眼刚刚托举人起来的右手手掌。

  和他第一眼看到的时候想的一样的感触,又小,又弹,但是瘦到好像用力抓一把就能碰到骨头似的。

  屋内的蒲夏则显然没看出短暂的接触下学霸动摇的内心,虽然不知道对方说的去买药是要买什么药,却十分乖巧老实在人的床上缩着没乱动。

  萧鞠的床明显比自己那简陋只有一层床单和一条薄薄的被子要舒适许多,身下柔软触感明显多垫了层价格不菲的高级床垫,颜色单一的床上用品触及的手感也是格外丝滑。

  他鬼使神差地,微微低头在人的深蓝色枕头上闻了闻。

  是在浴室时偶尔能够闻到的,萧鞠的洗发水味道,但还混合了些他身上特有的气味,出乎意料的好闻到上头。

  淡淡的木质混合清冷的香气熏陶着大脑,本就强打起的精神在此时松懈奔溃,蒲夏的眼皮开始上下打架,在不知不觉间将他拖入黑暗中。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是被身上的动静惊醒的。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和的头脑在感觉上身一阵凉意后突然清醒。

  萧鞠正跨坐在他身上,两手刚解开他的校服外套,将过于宽大的衣服脱了一半。

  蒲夏吓了一跳,整个人向上弹起,纤细的腰正好在萧鞠敞开的胯部撞了一下,后者眼眸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微暗。

  “萧,萧,萧鞠,你,你脱我衣,衣服干,干什么?”

  萧鞠的目光淡淡落在他面上:“不脱衣服怎么上药?”

  蒲夏这才看到床边摆着的一袋塑料袋,几只药膏的包装已经被打开漏了出来,他也是慢半拍才从药膏的名字上判断出这药是要用在他身上,包括具体什么部位都猜到了。

  蒲夏顿时面红耳赤,不敢去多想对方是怎么看出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又或者已经看出多少的程度,大力左右甩头拒绝。

  “不,不用上,也没,没关系的!”

  萧鞠眉头折起一道沟壑:“你身体会受不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间,蒲夏已经被人上下扒了个干净,赤条条地躺在萧鞠身下只能羞臊地努力蜷缩起身体,不知该放哪儿的两手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半遮着关键部位。

  ……这发展竟该死的熟悉。

  他显然不清楚自己在萧鞠眼中是怎样一副画面。

  白皙柔滑如牛奶的肌肤表面因为害羞浮上一层淡淡的粉色,然而比这颜色更醒目的是身上无数来自另一个男人烙下的印记,数不清的吻痕和像野兽啃咬后留下的齿痕,将这具原本充斥着青涩的少年人身体涂抹成淫乱的模样,细得仿佛随时能折断的腰间两侧更是留下几道青紫的指印,当萧鞠的手指与其重合时不难想象上一个人是如何把握着这里用力撞击的。

  明明上方的萧鞠还是那张不变的脸,但被笼罩在他阴影中的蒲夏似乎从那抹冷意中察觉到了风雨欲来的味道。

  蒲夏抖了一下,不知道应不应该主动开口解释身上的这些痕迹。

  可萧鞠静静注视着他的身体沉默了片刻,似乎并没有要询问的意思,而是打开药膏的盖子,将乳白液体挤了些在手指上,开始耐心又仔细地涂抹在每一处牧北留下的印记。

  从殷红的吻痕,斑驳齿痕,到手指和撞过的位置,一点不漏地照顾了个遍。

  就像是要以此盖过他人遗留的历史一般。

  萧鞠的手法无疑是生疏的,但他对待蒲夏的身体足够认真,修长的手指药膏一点一点从开始的乳白色化开在皮肤表面打圈直到被吸收,才谨慎地转向下一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蒲夏只觉得阵阵瘙痒流连在刚被开苞仍然十分敏感的身体上,那并不粗糙的指腹像着电流刺激着肉体,即使他用尽全力忍耐,却也无法克制产生了反应。嫩粉色的阳具在腿间半勃抬了头,和萧鞠友好地打着招呼。

  蒲夏羞得都不敢看人了,萧鞠却像没看到一般,这多少缓解了他想死的心。

  他处理完身体表面的所有痕迹,又从袋子中拿出另一只药膏。

  “把腿分开。”

  “……啊?”

  蒲夏恍然了一下,像是没听清他说什么。

  萧鞠没再重复一遍,而是简单粗暴地以行动取代语言。他单手提起蒲夏一只脚腕,强行分开他紧闭的双腿,逼迫那朵被过度开发使用的小花完整展露在眼前。

  深红的小口已经不是曾经的粉嫩娇羞模样,肉口充血肿胀了一圈连褶皱都被撑平了不少,因为身体诚实对快感做出反应,内部已经隐隐分泌了象征渴望的透明液体,将小口表面淋得水光一片,仿佛感受到萧鞠如有实质的目光,不自觉可怜地收缩了一下。

  蒲夏条件反射想挣扎,却被全数压了回去。

  “乖,要上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面对如此娇嫩的小口,萧鞠的语气也放缓了几分,可深邃的双眼却更加逼人。

  那是随时要将身下猎物撕裂吞入腹中的眼神。

  新的药膏重新挤在手上,冰冷的膏体与过于敏感的部位刚一接触,蒲夏就整个猛抽了一下,被萧鞠牢牢压着才没又弹起来。

  带着凉意的药膏被逐渐被体温融化,萧鞠的手指和肉穴之间黏黏糊糊的湿润无比,指腹分离时响起黏腻动静。

  又重新挤了点药在手上,这次萧鞠没有在外面过多停留,指尖缓缓撑开小口向内部探去。

  蒲夏浑身颤抖着,不光是身体做出的反应,同时也是因为回忆起昨晚那场粗暴的性爱。

  然而和牧北不同,萧鞠表现得格外耐心温柔,他的动作一再放缓,明明仍然是面无表情的脸上,双眼紧紧盯着蒲夏的表情,确认他的任何不适反应。

  手指进入的狭小甬道内从四面八方传来强烈的挤压感,凹凸不平的肉壁内部明显也肿了起来,凸起的指节刮过肉壁时回弹的力度比正常更加丰盈,充血带来的刺激也更加明显。

  蒲夏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低喘。

  然而萧鞠像是完全不受其影响,严肃的表情和往常解开一道数学难题完全一致,手下的动作也不带任何情欲味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反复将药膏涂满肉穴内部,直到肠肉收缩间都能感觉到明显的黏腻触感,蒲夏也在这纯粹的上药举动中放松了警惕,纤细的身体软软地下塌,任由自己沉浸在昏昏沉沉的云海之中。

  而在不知道过了多久,萧鞠终于抽出被泡得皱起的手指,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温柔拂过蒲夏鬓间一缕凌乱的黑发,动作带着无限柔情。

  “手指不够长,换更长一点的东西上药才能进到更里面,好吗?”

  蒲夏无意识侧首用脸颊轻轻蹭了蹭他掌心,声音含糊地回应:“唔?”

  像迷糊的小动物,顺着毛摸了舒服的地方一会儿就放软了身子骨,没察觉到顺毛只是在消磨戒心,让他能乖乖走进野兽的大口中。

  然而他含着水雾的眼眸下一秒就被一根庞然大物占据了。

  紫红充血胀大的柱物上是一根根凸起扭曲的经络,显然比手指长、大了不是一倍两倍的问题。

  已经经历过被这东西操干的蒲夏顿时面色苍白,他艰难地上抬目光才能将如此狰狞的东西和萧鞠那张冷漠俊俏的脸结合在一起。

  “萧,萧鞠……?”

  萧鞠则是将药膏又挤了一大坨涂抹在鸡巴表面,紫红的大东西盖上一层半透明的白色膏体,顶端小口不断分泌腺液似乎完美与药膏融合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俯视着蒲夏惊恐的小脸,突然难得地勾起嘴角笑了一下。

  “乖,不疼的。”

  蒲夏觉得自己应该要逃走,可没等他来得及做出反应,有如鸡蛋大小的巨大龟头已经抵在被充分润滑照顾的穴口,轻而易举挤开肉穴的小口,湿滑无比的表面接纳着鸡巴的进入,转眼间便已经吞下那么大的龟头了。

  萧鞠的动作很慢,仿佛真的像他口中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上药行为,可也因为过于慢了,蒲夏甚至能清晰感觉到鸡巴上的每一根青筋凸起,以及肠肉被如何一点点撑开包裹着鸡巴。

  他紊乱的呼吸带上哭腔,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发展成这样。

  “萧,萧鞠,不要,不,不要再进来了,求,求,求求你,呜……”

  萧鞠没有回应,但是鸡巴进入的速度又放缓了几分。

  即使如此,也总有进到尽头的时候。

  沉重的囊袋撞上分开的臀缝,仰面朝上双腿大开的姿势让鸡巴能够很好的整根没入,蒲夏低头望去时已经无法在自己腿间看见紫红鸡巴,只有原本扁平的小腹鼓起一快椭圆的弧度,隐约间似乎能见龟头的形状。

  他发出一声响亮的抽泣,萧鞠却低喘着缓缓动起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甚至很难说是抽插,鸡巴每每只是往外蹭了一下就重新塞回湿润的穴中,大量药膏在肉壁间搅动着逐渐化成水。

  “你看,不疼吧?”

  蒲夏哭着只是不停摇头,说不出话来。

  确实如萧鞠承诺的那样,饱受摧残的穴内没有过多的疼痛,但是强烈的异物侵入带来的酸胀感并不比痛感弱几分,在这难言的感触下还是一阵阵快感夹杂在其中。

  然而萧鞠的神情仍然是严肃的,他花了大量的时间让蒲夏完全适应了体内的庞然大物,浑浑噩噩间蒲夏甚至感觉自己已经与萧鞠的鸡巴融为一体,他就是长在这根鸡巴上的,两人生来便该不分彼此。

  可紧接着,那根不温不热完全沾上蒲夏温度的肉刃突如其来朝某个位置猛撞了一下。

  “呃啊!”

  这一撞便撞散了所有朦胧的掩盖,萧鞠无懈可击的表情也出现了松动,他一改常态,开始朝那里疯狂撞击。

  蒲夏被插得一颤一颤,粉嫩阳具随着颠簸上下甩动着透明腺液,紧致穴内因为这过于突然的强烈刺激痉挛收缩媚肉拧着那根鸡巴,敏感处每被狠狠肏一下就开始涌出大量象征快乐的肠液,滴滴答答从穴口流出。

  迟来的高潮一波又一波降临,蒲夏都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肉穴内更是早就湿成一片,搭在萧鞠腰侧的脚尖向下扣着床单把原本平整的高级床品蹭得乱七八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萧鞠也像变了个人一样,两手握在蒲夏腰窝那个完美凹陷,仿佛就是用来放置手掌的位置,力度大道原本残留的指痕已经完全被新的印记盖过。他掌握着蒲夏,就像是怀抱着一个飞机杯,往自己的胯下疯狂狠撞着。

  蒲夏不停发出变形的哭叫,胡乱喊着萧鞠的名字,混沌的大脑已经让他无法正常思考,完全被快感占据理智,只能单纯承受着欲望。

  虚伪的从容彻底消失,萧鞠贪婪地欣赏着蒲夏因为自己情动的样子,因为一开始温吞的动作被如此突然切换,他的身体被一下打开开关便抽搐地停不下来,刚泄了的阳具不等再次硬气就又一股一股喷射着半透明的精液。

  萧鞠压低声音,甚至有点恶狠狠的意思:“蒲夏,牧北昨天也是这么操你的,嗯?”

  蒲夏哭着,耳边往常能让他臊得恨不得钻地里的下流话像是隔了层水幕一般,怎么也听不清。

  可萧鞠好像也不需要他的回应,一边肏干得整张铁架床晃动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一边继续自己的提问。

  “他吧你操得很疼吧,那你爽到了吗?”

  “他是不是也操到你这里了,你也哭给他听了吗,嗯?蒲夏。”

  不停的发问让学霸的探究精神在此显然发挥到了极致。

  蒲夏似乎终于听清牧北的名字,摇晃的视线,强烈的快感,让他似乎以为自己又重新被拽回了昨天那个不眠夜,眼前模糊的身影与另一个人重叠,激起他无限恐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如此完全丧失思考能力的情况下,他突然哭喊着向一边伸出手像是想要抓握住什么一般,挂满泪珠的眼睛只剩水光显示他已经意识混乱。

  “…萧,萧鞠,萧鞠!救我,救,救我,呜,啊,不要,萧,萧鞠,救我——!”

  身上不断起伏动作的人影一顿,被妒火吞噬的萧鞠睁大双眼,显然没料到身下人居然会突然喊出他的名字并求救,但随即意识到这代表什么的他愉快地眯起双眼,永远冰冷一片的面上如沐春风,眉眼都带上无法掩盖的笑意。

  他俯身单手与蒲夏十指相扣,力度大到双方指根都隐隐作痛。

  “嗯,我在。”

  蒲夏的手被重新压回床上,抽插体内的肉棒将湿淋淋的肉穴操得烂熟,每一次进入都恨不得将下面两颗圆球也一并塞入,才在无数次冲撞后用力怼在肉壁深处的软肉上,喷射浓稠液体。

  浓精灌满穴内,蒲夏从小腹到腿根都不住抽搐着,他疯狂地摆动双腿,脚掌在光滑的床单上来回摩擦尖叫着挣扎,却完全无法阻止精液填充肉壁满满得几乎溢出。

  萧鞠最后在人耳侧落下一个轻柔的吻。

  “你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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