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5、警惕用错地儿了_【快穿】猎杀穿书者还兼职送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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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警惕用错地儿了

  可平静的日子没有持续太久。

  这天蒲夏正趴在沙发上吃井水冰好的西瓜,旁边空了大半的盘子上贴了张纸条,是景元思出门前写下的,提醒他不要吃太多——前两天蒲夏就因为贪凉多吃了几块半夜肚子疼,闹得三个男人手忙脚乱了大半夜。

  当然,就目前盘子的空盘状况来看,蒲夏很显然没有吃够教训,更没把景支书的提醒放在心上。

  就在他有一搭没一搭晃着一条垂在沙发下的腿,嘴里咬着西瓜回手机上同学的消息时,门外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那声音听起来离景元思家里还有一段距离,只是因为村里的房子隔音都不好,因此听得很清晰。

  他脚踩着明显比自己脚大了不止一圈的人字拖鞋,过大的鞋子每次抬脚时要先与脚后跟拉开一大段距离,在拖拖拉拉地跟上,落下响亮的脚步声。

  蒲夏推门出去看看,没见到骚动的源头,倒是有几个村民往村口的方向急匆匆赶去。

  “出什么事了?”

  如今村里人对这个本该借住在贺家却变成长期待在景支书家的城里人已经十分熟悉,见拦下问话的是他也并不生气,只是声音有些急切。

  “是王总回来了,还带了不少人!”

  蒲夏一愣,面带担忧看向村口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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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回来做什么?”

  贺柏双手环胸杵在村口,像一尊不可侵犯的守护神。

  眼前的王总等人比前段时间瘦了不少,看样子蒲夏那通电话没少给他们带去麻烦,但王总那张脸上却堆积着令人不快的假笑,背后一票穿着黑西装高大的人给他气势上带来不少加成,但也让他看起来更像是混黑社会而不是什么正经生意人。

  “别这么说嘛小贺先生,我们与各位的生意这不是还没谈完?”

  贺柏面无表情:“放任带来的地痞流氓在村里捣乱,这就是你说的生意?”

  王总知道他说的是林大庆那事,这本该是拿捏他的把柄之一,可没想到王总听了后神情不变,甚至还虚伪地笑了一下。

  “都是误会,误会。我也是被小人蒙蔽了双眼啊!没想到乡下还有这等危险人物,这次也是为了维护村民的安全,特地带了保镖过来,确保那种事再也不会发生!”

  贺柏见他说的冠冕堂皇,额角的青筋随着不耐一阵阵跳。

  分明看出贺柏此时心情极差,但王总仍然喋喋不休:“小贺先生之前提出按照计划书签署合同一事我也准备好了,咱们坐下来慢慢详谈吧?”

  听见这话,贺柏总算挑了挑眉,他见王总不像胡扯,偏头时目光不动声色与站在稍后他位置一点的景元思对视了一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一旁明明本该是主导者的村长却一直缩着肩膀一副唯唯诺诺的模样,看出贺柏态度有所松动后立刻插进来当和事老。

  “好了,好了,都别站在这里说话……有什么话去我院儿里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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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夏一直等到天色微暗才等到了贺柏和景元思二人,跟在他们身后的还有刚下班的明遇。

  一进屋里,表情个顶个难看的男人们便一把将门甩上,贺柏皱着眉,往常冷峻的眉眼下竟带着点淡淡的疲倦。

  “你说他们这是什么意思,真想和你签那份合同?”

  来的晚的明遇却也已经了解了事情的全貌,他甚至顾不上完成往日回了家后第一时间抱着蒲夏亲热一阵的固定日程,表情难看地开口。

  景元思反而是他们三人中最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的:“目前从那份合同上来看,确实没什么问题。”

  贺柏有些烦躁地打断他们:“拿出没问题的合同本身就是有问题。”

  只是几句蒲夏就也推断出大概情况,他知道贺柏虽然拥有山的所有权,但是他同样难以违抗所有村民的意愿,如果事情真的到了这一步,贺柏签署合同也只是时间问题。

  房间里一时陷入沉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良久,贺柏缓缓抬眸看向蒲夏:“这段时间你别在村里待着……我跟你一块儿回山上去。”

  他没说自己会不会签,蒲夏也没问,只是用全权信任的目光注视着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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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山上远离村里的那些勾心斗角,蒲夏重新过上与世隔绝的日子,有时他也在感慨,本来以为来了乡下不像城里那般复杂,只用享受简单的农家生活,可终究还是逃不过只要有人在就必有争斗这简单的永恒定理。

  贺柏虽然和他一块住在山上,但是明显比之前要忙上不少,有时候天黑了还没回来,蒲夏就知道他是下山回村里处理事情了,当然,也只有熟悉大山的贺柏能在夜晚上下山。

  如今度假村计划一事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蒲夏已经没什么可以参与的地步,甚至他们所有人都没有能够出手的余地了,只能拖时间并静待对面的下一步棋。

  有一天蒲夏看见贺柏又一次晚归,只是这次他手里多了份用牛皮纸袋仔细装着的东西。

  蒲夏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是合同?”

  贺柏有些沉默,但并没避着他凑上来的脑袋。

  这也是蒲夏第一次看见那份合同的全貌,而在最角落的位置,清晰写下了贺柏的名字。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的蒲夏没有再多问,而是张开手臂用力怀抱着贺柏毛茸茸的脑袋,将那么大只成年男性当做需要依靠的小孩般搂紧自己怀中。

  “没事,一切先顺其自然吧。”

  贺柏倒也不嫌弃他,顺势就这么在他怀里蹭了两下,随即反手将人压回床上,两天没打理脸上就已经又生了层层胡茬,剐蹭在蒲夏身上火辣辣的痒。

  蒲夏仰首望着他的双眼,看见他眼中还是带着淡淡的笑。

  “伤心了,得小少爷安慰才行。”

  蒲夏茫然眨眼:“怎么安慰?”

  贺柏这回是真的笑出声了:“你说呢……”

  再次压下来的身体沉重带着炽热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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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蒲夏揉了揉酸痛的腰,外面的日头已经爬上正中的位置,如今正是夏日中一天最热的时候,可是刚刚醒来的蒲夏连床都懒得下。

  古人说得对,心疼男人倒霉一辈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罪魁祸首的贺柏倒是一早就出去打猎了,走之前蒲夏迷迷糊糊听见他好像还哼着小曲心情不错的样子,而那份重要的合同也被谨慎收进柜子的尽头。

  蒲夏疲软瘫在床上半睡半醒,身在山上虽然要比村子里凉快安静不少,但是同样没有信号让他失去玩手机一大乐趣,每天做得最多的就是睡觉画画和大黄狗玩。

  以前的话,咳,做爱也是消耗时间的一大活动,但这段时间贺柏太忙了,那个纵欲狂在昨晚之前居然都好几天没碰他了。

  蒲夏翻个身,腰间再次隐隐泛着酸。

  当然了,这种事还是不用天天都来了。

  就在他愤愤地胡思乱想时,门口却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蒲夏晃了会神,才意识到自己没听错。

  山间少有人来,贺柏回自己家更没必要敲门,如果说之前他还能毫无戒心跳起来去开门,如今知道村里状况并不太平的蒲夏多想了会,最终警惕光着脚从床上下来,一手操起厨房的菜刀小心翼翼靠近门边。

  门外的人只敲了两下就没再敲,但蒲夏听着对方不像离开的动静,反而像是很笃定屋内有人,正在等他开门。

  蒲夏吞了口口水,不知不觉额角紧张地渗出两滴汗,他没握刀的那只手放在门把手上时还犹豫了一下——但这纯手工打造的木屋门也并不牢固,如果外面的人抱着恶意,只要他想便能不顾屋内人意愿强行闯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他缓缓将门打开一道细缝——

  “景支书,什么啊,是你啊?”

  景元思被晾在屋外迎着大太阳好几分钟了,倒也不生气,好脾气地冲他笑笑,见人泄了口气随意敞开大门,将手中的刀丢回厨房案板上。

  蒲夏还在抱怨:“我以为是什么人呢。”

  他没客气招待人进屋,景元思也没把自己当外人,门开了就自然而然进来:“警惕是好事。”

  蒲夏又光着脚去厨房倒了两杯水,一边将景元思那杯给他一边靠着洗手池边缘:“你来有什么事吗?贺柏出去了……现在外面这么热,上山路不好走吧?”

  景元思笑着道谢接过那杯还带着一点烧开的温度的白开水:“还好。”

  蒲夏不由将目光投向景元思的身体——年轻貌美的景支书看起来白白净净瘦胳膊瘦腿,一副典型没什么力量的书生模样,可是如今这具身体在爬了大半个山后也没出一点汗打湿那件看起来过于纯净美好的白衬衫。

  这让蒲夏不由自主想起那只看似柔弱的手臂紧紧握住他大腿根部向上掰开时的力度,因为无法克制而凸显的肌肉线条和一道道悦动的经络,都透露着这具身体深处隐藏的力量。

  因为想着儿童不宜的东西,蒲夏脸上忍不住染了一片红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景元思轻而易举看穿他的窘迫,脸上的笑却像毫无所觉:“想什么呢?”

  蒲夏慌张地将杯中水一口闷了,手忙脚乱转身洗杯子:“没,没什么!”

  他想借着背对景元思掩盖脸上的热度,可那只在黑发间若隐若现的耳朵却红得几乎滴血,落在景元思眼中近乎是一道美景。

  景元思那两只让蒲夏浮想翩翩的手臂穿过他纤细的腰间,骨节分明的大手绕过他身前握住人的手腕,流动的水流冲刷着交握的皮肤间,暧昧地融进二人的体温之中。

  他看似在替蒲夏洗刷手中早就已经干净的杯子,指尖时不时深入蒲夏的指根中,像小猫尾巴挠过般轻扫一下又很快离开,这让蒲夏不由自主再次回忆起这双手如何在他身上游走,扣着他的指尖按过头顶时的力度让他指根都生疼……

  温热的吐息在耳边洒落,景元思的薄唇轻轻描绘着赤红的耳垂。

  “刚刚不是还夸你警惕呢……怎么这时候不知道要有戒心了?”

  湿热,潮湿的气息将耳垂卷进他口中,含着那滚烫的肉珠,景元思声音低沉酝酿翻滚的情潮。

  “而且,我不是来找贺柏,是来找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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